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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昆:希望“猎奇”阶段快点过去 还相声以本真

1977年,在北京开往呼和浩特列车上的相声表演,马季逗哏,姜昆捧哏 供图/出版社 大山学相声,在业界曾一度引发争

  姜昆:我没有觉得委屈。网上说什么话的都有,编了很多我们家里没有的事儿,活灵活现的。这就是现在多媒体发展过程中的一种现象,我并不在意。我唯一有点“阿Q精神”的就是:凡是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好,说我不好的人我都不认识。(笑)我就用这句话宽慰自己,没事儿。

  现场

  这个社会要求你,它需要你这么做,你要不做的话,你自己心里也欠点什么。你要觉得这件事有了你以后,能帮大家伙儿把这件事情做好。我确实也有这种朴素的想法。所以这么多年也就这么过来了。

  文/本报记者 满羿 张恩杰

  北青:那最遗憾的事儿呢?

  姜昆:马老师啊。

  北青:您为何要写《姜昆自述》这本书?

  姜昆:过去讲师徒关系,什么生死有命之类的,跟家奴差不多了,那是一种旧的东西。我们只要不形成这样的依附关系就可以啦。因为我们的老师培养徒弟是为谁培养的?是为国家培养的,为老百姓培养的,为广大观众培养的,不是为你自己个人。

  天津有网友批评我“你在台上见到马三立,你不叫师爷,不叫师祖,你叫马老师?”我说我当主持人吶,我上了台去叫师爷?(笑)

  把扔掉的东西拿回来是出于“猎奇”

  北青:作为一名相声表演艺术家,您也承担了很多行政职务和社会责任,您是否适应这种社会身份的转变?

  我希望我们网友能够明白一点:过去很多相声演员没有上过大学,没有文凭,所以以师徒关系证明我们是门里之人,有师承关系。例如李文华老师在去世前几个月提出来一定要正式拜在马三立先生门下。他拿出几封信来找我,这几封信的内容都是证明马三立先生多次说“你一直是我的学生”。为此,我专门给马志明老师、常宝华老师、侯耀文老师、李金斗老师打过电话,希望我们大家在一起完成老人家的遗愿。不然以后我们在写历史的时候,“相声大系”里没有李文华的名字,他就成了“旁门左道”。如果这样,我觉得这对李文华老师是不公的。

  从这方面也能看出,我和马季老师就是一种既有新型的又有传统的师徒关系。

  很多网友对中国曲艺家协会行风倡议书里的这句话有异议。我也是中国曲艺家协会的一员,我也要按照这个倡议书去做。中国曲艺家协会就是在艺术家和人民群众之间搭建起来的一座桥梁、一条纽带。我们艺术家在行业协会当中要看到这种正面的倡议,不要因为一句话两句话就否定人家,曲解就不合适了。

  既然是变化的,它就要从传统的东西中来,然后化成新的东西。所以我经常在青年相声演员中寻找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而且也看他们是不是像我们前辈相声艺术家们那样既有传承又有创新。我也帮助他们在一起做。很多年轻人为什么现在受欢迎?就是因为有创新。不承认年轻人的创新是不对的。光一味地守旧,拿着老包袱反复说,内容不可取,必须要创新,没有创新就没有生命力。

  北青:最近人们一直在讨论“相声是流着眼泪的笑”,您如何看待这句话?

  姜昆:说起回顾自己的艺术生涯,有人很谦虚,说“我看我自己的每篇作品都不满意”。我觉得我自己挺不谦虚的,我回头看看我的相声作品,觉得每篇都有可取之处。(笑)因为我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里,发现了很多老百姓那个时候心里想的东西,而且可以说是逐渐要被大家伙儿所认识的东西。有的时候是从老百姓当中汲取了营养,但有时得走到老百姓的前头才成,我觉得在这点上我为自己感到骄傲。

  此书责任编辑董良敏告诉北京青年报记者,为出版这本书,与姜昆老师沟通了好几年时间,最初打算编到300多页,后来在整个内容不断扩充,最终达到了490页。这其中收录了大量珍贵的历史照片、演出剧照、姜昆有趣的涂鸦作品及珍贵的手稿,力图为读者展现一个立体的姜昆。

  让年轻人知道父辈是怎么走过来的

  不承认年轻人的创新是不对的

责任编辑:影小小